公孙策眉头一挑:「呦!听说你在仕林和希仁面前,都是哑巴,怎幺说话了?」
王从善淡淡地道:「你能比得上那两位?」
「我比得上比不上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急了!」
公孙策哈哈一笑:「阁下今日才识破,已经比我预料的要晚了一天,看来你对于『司伐」果然不是特别熟悉!也对,若非被逼无奈,谁又会让弥勒教的首脑,担当这个位置呢!我们告知『锦夜」和『杜康」时,那两位可是异常的吃惊呢!」
王从善听得恼怒,不禁讥笑道:「你们还留着这两人?」
公孙策反问:「为何不留?」
王从善道:」『杜康』忠于『锦夜」,『锦夜』忠于『组织」,他背叛的是我,现在我已被擒,你以为他还会为你们效力,继续去抓捕『组织」的下一代领袖?」
公孙策微微点头,认可道:「确实不会。」
「『锦夜』一直反对的,是你们想要插手世俗政务,与官府不断靠近的行为,他认为这会将『组织」带入万劫不复之地,而后先遭到『司伐」的出卖,又被用来捉拿你!」
「现在从结果来说,『组织』确实要万劫不复了,『锦夜』是对的啊!你们这些自才智的,
还不如一个专杀自己人的子手瞧得明白呢!」
王从善嘴颤了颤,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公孙策接着悠然道:「『锦夜」确实不会帮我们抓捕『司灵」,但他也有两个未完成的心愿,
第一是关于「都君』,这个人到底是谁?」
王从善有话了:「无关紧要之辈,只有这个子手还在乎!」
「无关紧要幺?」
公孙策立刻反唇相讥:「还是说你那时远在西域,对于『都君」的情况也不甚了解?」
王从善再度哑然,知道论言语,自己确实不是这个御史言官的对手,眯起的缝隙合上,不再回答。
但下一刻,当公孙策的声音响起时,他的身体再度一颤:「至于『锦夜」的第二个心愿嘛,就是曾经的叛徒,『司灵』苏莱曼之子欧阳春,如今在辽国作威作福,已然是太后身边亲卫斡鲁朵的详稳了!」
「详稳知道是何官职幺?我来给你解释解释,那便是辽人里的将军!」
『欧阳春本就在辽东有数万马帮精锐,现在更得辽庭官员的身份,来日辽国若是四分五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