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上帝的头号马仔罢了，他谭文杰在天庭也稳坐头把交椅，玉虚宫前三代弟子中的护道圣将。
他蹲下来，摆摆手让牛头退开，并对加百列问道：「是你自己回去见上帝，还是我送你去见上帝？」
加百列：「……」
他艰难爬起来，背后翅膀被暴力扯断却不耽误他起飞，翅膀只是装饰，也没人看见神奇女侠、超人等背后插着翅膀。
主要作用和超级英雄的紧身衣、披风等差不多，用来彰显身份。
加百列起飞离。
撒旦被击退，他不相信自己留下还能发挥什幺作用，而且看谭文杰的表情似乎并不打算把他送回天堂，而是准备打开一道门将其丢进地狱。
「天使真敏感啊。」谭文杰感叹道，他觉得加百列一定是明白了他的想法。
刚才他真想将加百列送给撒旦。
大家都是地下混饭吃的，酆都大帝和地狱之主头衔都差不多嘛，冤家宜解不宜结，说不定以后有业务合作。
可惜天堂土特产没能留下来。
谭文杰将牛头收起来，同时他发现第二个牛头即将出生。
「身为阴兵僵尸晚上拜月，拥有氪星之力白天晒太阳。」
一个是魔法一个是物理，能同时进步。
但他也很清楚两种力量迭加，未必真能1+1=2，能发挥出1.3倍的效果就算运气好。
「事情解决了。」谭文杰拍拍手，然后对着蝙蝠侠说道：「麻烦你让一下。」
蝙蝠侠：「……」
沉默中挪了两步。
谭文杰摸出相机，将黛安娜和赫敏叫到自己身边。
「来一张合影，庆祝我们正义联盟第一次行动成功！」他看向蝙蝠侠，「能不能麻烦你帮忙拍张照？」
蝙蝠侠沉默片刻，才点头：「好。」
「耶！」赫敏竖起剪刀手。
黛安娜则有些高冷，但身体还是微微歪了歪凑近到谭文杰脸侧。
咔嚓，能够跨越诸多位面的照片又留下一张。
默默将照片和相机还回去的蝙蝠侠，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
但他打心底承认谭文杰的「正义联盟」计划非常好，完全符合他心中的想像，而且这次战斗所发挥出的作用也印证了超级英雄组队是正确的路线。
只不过谭文杰已经开始收拢超级英雄了，自己慢了一步。
而且他很清楚，阴森诡异的蝙蝠侠和拯救了地球的超级英雄杰相比，号召力差了太多太多，当开始组队时，谭文杰就是唯一选项。
谭文杰说道：「该回去休息了，不过这次之后我发现地球的处境很危险，我们必须尽快邀请更多人入伙。」
「说的没错。」
「不过今晚肯定要好好休息。」
「对了蝙蝠侠，记得给被我们战斗波及的平民赔付。」
蝙蝠侠：「……」
为什幺要这幺说，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不太合群的蝙蝠侠悄悄隐藏于黑暗之中。
之前见识了外星人，今天又见到了地狱和撒旦，强大如蝙蝠侠还是觉得自己世界观遭受到了巨大冲击，和这一切比起来，他甚至感觉哥谭市的那些疯子还挺可爱的。
并肩走在街上，谭文杰忽然道：「哎，你们有没有觉得忘了什幺？」
「哈欠，我没感觉到危险。」赫敏揉着眼睛，「uncle杰，我有点困了。」
黛安娜也摇头：「我没感觉。」
谭文杰恍然点头：「那就是真的没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