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很明显，用眼睛盯着是绝对无法完成这项伟大魔咒的。
「好了，时间到。」
谭文杰拍拍手。
「我们还没写完，先生！」有学生紧张道。
「只有八题，我给了你们20分钟。」谭文杰手中的魔杖轻轻挥舞，「试卷飞来。」
教室内一片叹息，如果这次随堂测验成绩不合格，他们肯定要倒霉了。
只有赫敏坐得笔直，下巴扬起。
「我和邓布利多不同。」谭文杰说道，「不会偏袒任何一个学生，更不会随意加减学院评分，好好考试是你们能快速提升评分的渠道。」
邓布利多的偏袒有目共睹，尤其哈利波特来了以后，不管是违规夜游，亦或者擅闯禁林，他们总能加分。
因为对邓布利多信任的小巫师们尽管有些疑惑，却从未有人提出质疑。
谭文杰不仅质疑邓布利多的偏心，甚至质疑他的管理水平。
小巫师们进入霍格沃茨的第一天，不分学院阵营也可以和谐相处，但邓布利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扣帽子，接着分派系，然后按标签。
进入格兰芬多似乎就必须鲁莽，选择斯莱特林则必须阴毒狡诈。
人是群居生物，即便不想但为了融入集体，他们必须坚定强化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品质。
所以在人口总数勉强维持在3000人魔法世界中，每年都能诞生一些黑巫师，绝对和霍格沃茨的教育脱不开关系。
谭文杰在现场批改试卷，每次魔咒课会有两个学院的学生一起上课，十几个学生的试卷批改起来非常简单。
扫视一圈后，谭文杰没有当堂宣布成绩，而是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一整堂课，小巫师们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他们早就听说过成绩不合格的其他高年级同学收到了自己家长的吼叫信。
包括赫敏，她已经从绝对自信逐渐转变为惴惴不安。
直到晚餐时，还有一部分学生在煎熬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吼叫信，因为他们确信自己空白了一大片，最后只是歪歪扭扭写上了自己的名字而已。
晚上，赫敏终于忍不住选择前往谭文杰的办公室。
她轻轻敲响了门。
「请进。」谭文杰的声音传来。
「教授。」
赫敏有些紧张攥着巫师袍。
「格兰杰小姐，有事？」
「我想知道今天随堂测验的成绩。」赫敏吞咽了一口口水。
「成绩？我不会将成绩放出来。」谭文杰说道。
「什幺！」
赫敏小脸皱巴着。
「请您悄悄告诉我，我考的怎幺样。」
「我能理解你的想法，这会违反我的原则。」谭文杰依旧摇头，「我过段时间还会考试，到时候会公布成绩，也许有些同学能收获吼叫信，或者全部都能收到。」
他不说成绩好坏，态度平淡，让赫敏越发拿不准自己的答案正确与否。
等回到宿舍休息时，赫敏躺在床上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做的每一道题，以至于早上吃饭时她顶着黑眼圈，浑浑噩噩。
反观罗恩和哈利，两人早已经将成绩抛之脑后，开始大谈八卦。
哈利担心朋友，主动问道：「赫敏，你怎幺了？」
「别管她。」罗恩在旁小声嘲讽，「肯定又因为考试，说不定她考的没有平时表现出来的那幺好。」
他的话明显戳中了赫敏内心想法。
谭教授不将成绩说出来，反而选择重新考试，也许是因为那场随堂测验中根本没有一个人的成绩达标，为了不让场面太难看，所以他才选择放大家一马。
不考第一，不能拿满分，是赫敏无法接受的。
「赫敏，你干什幺去？」
「图书馆。」
看着赫敏没吃几口东西就匆匆离开，哈利转头对罗恩说道：「你不该那样说的。」
「本来就是事实。」罗恩并不在意，他压低声音，「我听乔治和弗雷德说，他们昨天晚上夜游时碰到了谭教授，他好像在找什幺东西。」
「什幺？」哈利下意识问道。
「可能是藏在霍格沃茨的宝藏？」罗恩耸肩，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否则他也不必千方百计地把邓布利多赶走，然后自己坐上校长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