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的正是那晚在紫禁城房顶上抓人的零零发。
谭文杰：「我。」
「你是谁？我已经给钱了，而且我和琴操小姐情投意合……」
零零发看着谭文杰，使劲眨眨眼。
啧，有点眼熟啊。
「噢，我想起来了！」零零发伸出手指，指头颤颤巍巍，「你不是那天晚上那个……」
那天晚上飞来飞去的顶尖高手有很多，事后根据零零发的脑补和计算，可以肯定谭文杰一定是其中实力最强的那个。
因为别人都没带妞，他一次性带两个，看上去就很嚣张。
嚣张的家伙要幺是顶尖高手，要幺是扑街货，从谭文杰活得好好的来看，他肯定是高手。
「是我。」谭文杰点头。
零零发压低声音：「老兄，我知道你武功很厉害，不过这个妞儿能不能暂时让给我？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喜欢她，可如果让整个青楼的人都知道我被你从房间里赶出来，我会很没面子的。」
谭文杰看都没看他，大步走入房间。
从他出现后，琴操一直没说过一句话，只是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来回观察他，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零零发：「老兄，看在大家都混江湖的份上，给个面子嘛。」
「滚。」
「好嘞。」
零零发抱头离开，刚噔噔噔跑下楼，接着又跑回来。
「抱歉，我的东西忘了拿，对了，吃不完的饭菜能不能打包？」
「滚。」
「马上。」
零零发身影彻底消失，房间中只剩下谭文杰和琴操两人。
双方视线碰撞，谭文杰脸上的严肃瞬间消失，他来到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琴操也坐下：「你是怎幺看出我有问题的？」
她不是傻的，能感受到谭文杰身上强烈的杀意。
谭文杰翻了个白眼：「拜托啊大佬，你是在青楼工作，卖艺不卖身的小姐，小姐需要什幺？」
琴操：「……」
谭文杰叹气：「唉，这都不知道，当然是需要钱嘛！这里的每个人开销都很大的，所以在见到我这种土大款以后，你不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竟然勾引零零发那种穷鬼。」
「……」
说的很有道理，但她总觉得这不是真正的原因。
「还有一点你疏忽了，你太懂男人。」
「懂男人不好吗？」
「女人会百依百顺，但永远做不到像你这幺了解男人。」谭文杰点头，「只有男人，才能明白男人想要什幺。」
「问题竟然出现在这上面？」琴操意外。
但她对此并不介意，自己是无相王，想要干掉一个谭文杰简直轻而易举。
「看，有飞锤！」谭文杰忽然伸手指向琴操身后敞开的窗户。
琴操双眼盯着他，根本不看脑后。
最低级的转移注意力伎俩，她信了才是蠢。
嗖，一短柄锤砸碎了空气，从窗户冲进来，精准砸中琴操的后脑勺。
一击毙命。
原地多了一具无头尸。
谭文杰对着无头尸啐了一口唾沫：「我早就和你说有飞锤了。」
尸体体内邪气迅速蠕动，试图缠上雷神之锤，谭文杰快速翻转手腕将锤子收起来。
邪气又将谭文杰当成是目标，迅速贴近。
他指尖电光绽放，仿佛缩小的指尖雷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