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趁人之危是他的做事准则,人如果清醒着他会光明正大。
「我喝醉了你还要送我回家,是不是男人!」
「我只是客气一下,而且你一身酒味,不会认为对我有什幺吸引力吧。」
她忽然推开谭文杰往前走了两步,停下来擡手抓向自己脑后头发,解开束缚。
脑袋轻轻摇晃,长发如瀑布洒落。
侧身向他看来。
「这样呢?」
……
宾馆。
谭文杰双手抓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胸口,深吸一口气。
「呼~」身旁的女人夹着一支烟,喷云吐雾。
谭文杰:「我要报警。」
「我就是警察。」她掐灭烟头。
因为酒精的原因让他们两个迫不得已出现在宾馆的大床上,甚至她现在精神还有点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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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道:「我们今晚发生的都是误会。」
「误会了12次?」谭文杰用渣女的目光盯着对方。
「你怎幺记得那幺清楚?」
正正丅。
她忽然转头瞪了谭文杰一眼:「你看什幺!」
然后用被子将自己的腿盖上。
谭文杰干脆利落转头,他没想到被说「自己擦」的会变成自己,渣海沉浮这幺多年,他也算碰到对手,被别人渣了一次。
「今晚发生的事情就当从没发生过,穿好衣服以后大家各走各的,互不相欠。」
刚想起身下床,在发现双腿酸软用不出力气后,她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你走!」
谭文杰:「……」
他第一次碰到提裙不认人的,不太适应。
如果以后泡妞都这幺简单轻松不用负责,他愿意永远是被调戏的那一个。
谭文杰拒绝:「不行。」
有一种自己被别人白玩的错觉。
「我不管你行还是不行,今晚的事你一定要忘记,不然我就一刀杀了你。」
「你先把指甲剪放下。」
「你走不走!」她挥舞指甲剪。
「走就走。」谭文杰起身提裤子。
却发现她的目光不停往自己身上扫。
当谭文杰转头看向她时,她又欲盖弥彰偏头装看墙。
谭文杰走到门口拉开门,忽然停下,「再见。」
看着宾馆房门「嘭」地关上,她如释重负。
和一个男人莫名其妙因为醉酒共度一夜也就罢了,但她绝对不允许自己有男友,这会让她很没面子的。
她在迷迷糊糊中睡着,最近因为各种案子压迫,精神疲惫,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了。
等一觉睡醒,好像放下了巨大的压力,整个人都变得懒洋洋的。
回到家。
「小南又在煲汤啊?」
她身体瘫在沙发上。
因为她经常参与重案,彻夜不归是正常现象,家里人没有谁觉得不对劲。
「已经中午了,大姐。」小弟程小北说道。
「小北,帮我拿一瓶水。」
「哦。」
程小北跑腿到冰箱拿了一瓶水回来:「大姐,你脖子上好像有红印,是被蚊子叮了吗?好多啊。」
「脖子?!」程小东忽然紧张。
她快速冲进卫生间照镜子。
解开衣领纽扣,何止是脖子,肋骨胸口全都是「蚊子」叮的包。
「啊——!」
外面听见女儿尖叫的程父疑惑对儿子问道:「你大姐怎幺了?」
「我说她脖子上全都是被蚊子叮的包,她就跑进了卫生间,然后就……」程小北指了指卫生间。
「啊——!」又一声怒喊传来。
「蚊子?」
程父表情古怪,他年轻时虽然长得不怎幺样但是很有钱,该潇洒该体验的都体验过,只是老婆死了以后想着把四个儿女拉扯大,才没想那幺多。
看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用毛巾围住脖子的大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