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杰:
他是1892年出生,标准九零后,比你年轻大概几百岁吧,
怎幺感觉老登的意思有点古怪,不像是找自己麻烦,倒像是要给自己说亲。
「今年20岁。」
生日没过,他还是20岁,没毛病。
「呼。」傅天仇松了口气。
早就听说方外之人驻颜有术,他还真怕眼前的小伙子实际上是自己爷爷辈的。
「谭道长可曾想过在朝廷为官?」傅天仇忽然问道。
电邦可正木这也是傅天仇为何回来以后明知道谭文杰出手比他们自己更合适,却迟迟不希望找他帮忙。
推崇和尚与推崇道士没有任何区别,国家已经千疮百孔,容不得方外之人祸害。
可换一个方向想一想,如果这个人是自己女婿就完全没问题了。
谭文杰摇头:「我自由自在惯了。」
「皇上认为你伏妖有功,有意搞赏,月池年岁已大,尚未许配人家·—..」
谭文杰心里奇怪,傅天仇话中的意思不像是担心自己做官,好像非常推崇,甚至还明示了女儿能嫁给他。
屏风后以及门外躲藏的两人心跳忽然加速。
傅清风:!°0°°)
傅月池:(△°
「哈哈哈,傅大人不要说笑了。」谭文杰摇头,「功名于我如浮云。」
功名如浮云,美色看得挺重,但没必要说出口,他相信傅天仇一定能听得懂他的意思。
傅天仇轻轻摇头:「那我明日就这样去向皇上回复吧。」
等等,当官的事说完了,嫁女儿的事呢?
而且你为什幺突然又一脸贤者状态。
这也在你的计划之中吗,老登。
傅天仇完全没有了聊下去的兴致,只是吩咐下人带着谭文杰去客房休息,然后便告辞离开。
在下人带路下,谭文杰走了好一阵子才来到客房前。
他左右看着周围环境,下人却好像误会了他的意思。
「客房在西边,两位小姐的闺房在东边,离得很远。
你那是什幺意思,搞得好像本靓仔会窃玉偷香,自己只追求两情相悦好不好!
下人顶着谭文杰不善的目光落荒而逃「真抠啊,茶水都没有?」谭文杰提了提客房桌子上的茶壶。
空空如也。
算了,睡觉。
敲门声传来。
「谁?」
「是我!」
傅清风?
「你来做什幺?」谭文杰起床打开房门,疑惑看着眼前的全妆女人。
「我刚才躺在床上睡不着,出来闲逛时路过这里,看见你的灯还未熄灭便想来和你聊一聊。」
好容易戳破的谎话,一点都不顺路好不好。
而且正经人谁全妆睡觉啊。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