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杰问道：「那些符呢？」
这时候不需要吝啬，直接动手啊。
「快用光了，这只鬼太凶。」张大少摇头，「我磨了她好多天，她身上怨念消失的很少，稍有不慎还会伤到我，我可能撑不住了。"
谭文杰走到张大少面前，一拳砸在其脸上。
「喂！你干什幺！」刚才还瑟瑟发抖的女人转移枪口对准谭文杰，「就是你装神弄鬼骗我爸对不对！」
「小川！」张大少喊了一声，然后双眼放光看向谭文杰，「你这是什幺拳？
3
「越打活的越舒服拳。」
「再来几拳。」
「没办法帮你延长寿命。」
想像力恢复拳能让人快速恢复生命，可张大少是阳寿已尽，就像生命上限减少，不管恢复力有多强，当上限减少至0时，他必死无疑。
「再来几拳！」
「好吧。」
「你别动！」张小川又要阻止。
谭文杰一手指点过去，她手中的手枪飞出，撞在墙上哗啦散成零件，其整个人也不受控制倒飞出去。
他对这种人单纯觉得烦，已经不是厌蠢症那幺简单了。
一些没见过鬼的人不相信鬼存在也就罢了，张大少是真的能使用五雷掌，修炼五雷真火的时候身体还会悬浮飘起来，而且他也没有狗血的隐藏自己张天师后代身份的想法，而是逢人就说自己的身份，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张小川，竟然认为张大少是封建迷信。
人都飞起来了，还能说迷信？
一指头把人戳飞，还说迷信？
一巴掌拍出雷电，还说迷信？
可能张小川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不想知道，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对方只是个小警察，自己的好哥们有上层关系，没在怕的。
张小川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
她从小对父亲的认知，认为他是一个只会钻研封建糟粕的老古董，今天看见会自己晃动的酒坛时她就已经信了。
否则她也不会拿出枪来。
但她不想承认自己的二十几年的坚持是错误的，总要找一个人承担错误，将一切归咎于封建迷信然后怪罪谭文杰，是她本能反应。
她用手肘支撑着地面坐起来，看着谭文杰用符将酒坛贴了一整圈完全包裹起来。
又听他说：「美姨，你也不想再吃一次天雷吧？」
酒坛依旧晃动，不过幅度小了一些。
「我带你去看电影，去听戏？」
酒坛停止了晃动。
谭文杰：「老张，你听见了。」
「我去？」
「难道我去啊，我很忙的。」谭文杰着手指头，「我还有好几个约会，还要去度假看比基尼。」
不去海边看比基尼，陪着女鬼听唱戏？除非他脑子有问题。
「我真是脑子有问题。"
谭文杰坐在养老院的椅子上，怀里抱着一个圆鼓鼓的双肩包，里面装着楚人美的酒坛。
一旁的老张摇晃着脑袋，十分享受。
就连酒坛也跟着慢慢摇晃。
唯一不享受的只有谭文杰，他还是想去海边沙滩，而不是陪着女鬼和老头听戏，一点氛围都没有。
「啪啪啪啪！」
唱完了，谭文杰立即鼓掌。
等一天活动忙完，到傍晚时，楚人美已经彻底安静下来。
「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