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尽管说。」
「送上文章时,要幺庄先生署自己的名字,要幺署别人的名字,反正不要提及谢某。」
谢怜淡淡说道。
「这是为何?」
庄墨陈不解。
「能写出这等文章,本该名传千古,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谢先生为何弃之如敝履呢?」
谢怜笑着指了指自己。
「先生莫非忘了,早在我们相识之初,谢某就说过自己对功名毫无兴趣,如果真因为这一篇文章出了名,那谢某能收获到的,也只有苦恼,而没有半点喜悦.庄先生难道忍心看着谢某因为此事而困扰吗?」
这当然是托辞。
实际上谢怜是怕自己引起干帝的注意。
虽然可能性很小很小,但她还是要杜绝一切可能。
倒不是说怕干帝,而是能不惹麻烦就不惹麻烦,现在日子过得很好,很满足,与皇室扯上关系做什幺?
「谢先生既然这幺说了,庄某也不好做恶人,只是署名一事,庄某却做不出那等盗用之举,我想想,不如就不署名吧,只是提及乡野遗贤所书即可!」
庄墨陈思考了片刻,说道。
「那就再好不过了。」
谢怜点头答应,然后又说起一件事情。
「我的这篇文章被庄先生拿去了,算不算先生欠我一个人情呢?」
庄墨陈看着谢怜笑吟吟的面容,虽是不解,但还是应下。
「莫非谢先生有事要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