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任巧忽感有只手按住她的脑袋,不用想也知道是阿兄,任巧当即回肘打去。
任平生轻松抓住任巧的手肘,捏了下任巧的脑袋:「反应这幺大,故意的吧。
"
「是啊,就是故意的,可惜没能得手。」
「你现在能得手就怪了,」任平生揉了揉任巧的脑袋。
任巧翻了个白眼,她自是知道自己无法得手,也正因知道她才会放心大胆的肘击任平生。像任平生没恢复功力前,她因顾虑会把任平生打伤,每次都克制自己不出手。
任平生坐到南韵身边,从单鱼龙吊坠里取出刚搜集、整理的过冬方案,递给南韵。
「这是我搜集、整理的过冬方案,你看看。」
任巧惊讶道:「你叫阿嫂过去,真的只是为了离人过冬?」
「顺带看雪,」任平生问,「你以为我叫韵儿过去干嘛?」
「我以为你叫阿嫂过去,是让阿嫂舒心。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任平生说,「我请你阿嫂赏雪,难道还不能让她愉悦、舒心?」
「不能,得让阿嫂揍你一顿,才能让阿嫂愉悦、舒心。」
「你以为韵儿跟你一样。」
「本来就是,」任巧盯着任平生微红的下嘴唇,问:「你嘴怎幺了?又被蚊子咬了?」
此话一出,正在看方案的南韵眼眉微动。月冬下意识看向公子的嘴,又瞥了眼陛下,心里有了猜测。
任平生不动声色的故作疑惑:「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