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接着看奏报:「你有何看法?」
「她用功劳换妾室名额的事?」
任巧有点无语,怎幺阿嫂也问她看法。
「我没看法,就是有点无语,怀疑她的身份。我觉得她的身份才是当下的重中之重。」
任巧接着说:「至于她要换阿兄妾室名额,我觉得不用在意,阿兄摆明态度不予理会,阿嫂没必要放在心上。
阿兄在这方面素来洁身自好,我一直都觉得阿兄会跟世父一样,这一生只有阿嫂一人,决不会纳妾。她人倾慕————是她人的问题,和阿兄无关。」
「月冬对此事有何看法?」
「啊?」
月冬一愣,没想到陛下会问她。
她看了眼任巧,说:「奴婢的看法和小姐一样。公子洁身自好,此生唯陛下,决不会有纳妾之念。」
「你们倒是会为平生说话。」
任巧笑嘻嘻的凑到南韵身边,挽住南韵手臂,说:「阿嫂你要是不爽,我们等阿兄练完功,把阿兄打一顿。虽然这件事和阿兄没什幺关系,但阿兄素来欠揍,揍他一顿也无妨,月冬也帮忙。」
南韵伸手,轻捏任巧的脸蛋,说:「吾无气也无不爽,任白的一厢情愿,我焉会在意?」
任巧笑说:「阿兄果然很了解阿嫂,我刚才问阿兄,阿兄也是这样说。」
南韵没有接话,浅笑的换换题,问起学宫的工作进展。
聊了一会,任平生额头有细汗的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