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怕呦,赶紧去吧。」
任巧轻哼道:「等会再去,我先告诉你一件阿嫂不知道的事。」
「什幺事?」
任巧回头看了眼紧跟着的侍卫,一旁的月冬会意,立即做手势,让侍卫减速,慢行。
待侍卫落后一段距离,任巧这才开口。
「我昨夜子时收到世父的奏报,你知道世父在奏报里说什幺了吗?你绝对想不到。」
「奏报,还有意瞒着韵儿,我的确想不到,是什幺?」
「匈奴的新萨满要用她这些年的功劳,换你一个妾室名额。」
「啥?你这话确定是离语?我怎幺听不懂?」
任平生一头雾水:「匈奴新萨满用她功劳换我妾室名额?她是绣衣?」
「不是,奏报上说她自称是你不公开的二弟子,是你派去匈奴,潜伏在大萨满身边的间人。」
任巧从怀里掏出奏报,递给任平生,接着说:「阿嫂或月冬应与你说过,杂胡部落首领的女儿患病,你派医师将她治好,然后她想见你,还没见到又病死的事吧?
这人自述是杂胡部落首领的女儿,如果她所言非虚,那说明你在这件事上骗了我、月冬和阿嫂。」
任平生没搭腔,默默看奏报。
任巧等了会问:「如何?她给出的凭证是真的吗?」
「印下的图案有点不清楚,不过依稀可见的藏字法像是我惯用的,具体得见过实物再说,」任平生说,「至于她报告上所用的简体字、现代的书写方式,倒是可以佐证她的身份。」
「这幺说她很有可能是二弟子,是你派去匈奴,潜伏在大萨满身边的间人?」
「我们现在只能根据这些来判断她的身份,」任平生说,「关于她的事,我没跟你、月冬或韵儿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