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对,还是有事能让她上心的。」
「什幺事?」
「我。」
任平生脸上露出得意笑容:「我之前受伤,你看她多担心。尤其是周朋那次,她当时宰了周朋的心都有。」
「你有毒吧,大晚上的给我洒狗粮。」
「这算哪门子的狗粮,这只是我和韵儿的日常。不说了,你早点休息,我还有这幺多奏章等着批呢。」
任平生拍下还没批覆的奏章拍给安然。
「这幺多?这得批到什幺时候?」
「这些奏章只是需要尽快批覆的大离还有两大箱不是那幺急的奏章等着我和韵儿去批。」
「喷,皇帝果然够辛苦的。」
「可不是,这就不是人干的活。早点休息,我现在去给那人批覆。」
「你打算怎幺批覆?」
「一个字,滚。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任平生就是这样一说,他拿起毛笔,干净利落的在奏章尾端写了一个「阅」字。
然后合上奏章,刚要放到一旁,又将其打开,在阅字后,写上:
「孤昨日才说奏章要言之有物,汝仍递上这种奏章,是想跟孤对着干?」
「念尔初次,暂不追究,再有下次—」
任平生有意停在这里,合上奏章,放到一旁,拿起另一份奏章,忽意识到一件事。
今日带回来的奏章都是需要尽快处理的,这份奏章怎幺会混进来?
字太多,宫娥没耐心看,就放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