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还说是为给世人看,表明他在学宫一事上的态度,以及告诉世人,大离的天变了,以后都要遵守阿兄的规矩。」
任巧说:「不过这个原因,阿兄是见我觉得开车出入皇宫不妥,才说的。以我对阿兄的了解,他应该只是这样一说,不是真的这样想。阿兄要立规矩,何至用这个小动作。」
「我跟你们说这个,是提前告诉你们一声,省得又跟我骑电瓶车出入皇城一样,有人跑到阿父面前告我状,阿父过来说我。」
任黎皱眉道:「如此太过招摇。你现在本就处于风口浪尖,如此行事,岂不是送把柄于他人?」
任青玉附和道:「是啊,你刚入朝为官,万事小心些,别让人抓到把柄。」
「对旁人来说是把柄,对我不是。」
任巧说:「他们弹劾我,阿兄阿嫂又不会理会。至于制造舆论,民心在阿兄,天下势在阿兄,他们制造舆论,只会自食其果。」
「话虽如此,但你区区一学宫令,又无尺寸之功,如此招摇,太过不妥。」
「我刚听到时也是这样想,但阿兄说没问题,就没问题。」
任黎甚是无奈,从小便是如此,平生的话永远都比他的话管用。
不过这次之事不比寻常,乘车出入皇宫,那是有大功之人的恩典或权臣的嚣张跋扈,平生让巧儿如此,实在不妥。
他打算找平生好好聊聊。
「喂喂喂,巧儿,你还在叔父叔母那?」
任平生有些幸灾乐祸的声音,突然从任巧腰间的对讲机传出来。
「该不会正在被叔父叔母催婚吧?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