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巧说:「这些都是那边的真实案例啊,阿兄说我这种情况最容易招惹这些人,那些想要保持地位、或进一步的氏族,还有那些想攀高枝,入阿兄门下,又没有门路的小门小户,白身,肯定会打我的主意。」
「阿母,你要是不信,可以等些日子,肯定会有人找阿父聊这个,或者上门说媒。」
任黎淡淡道:「不用等,今日已有人过来旁敲侧击问我是否有嫁女的意思。」
任青玉说:「真的假的?我刚才问你,你怎幺不说?」
「徐氏的,我看不上,何以多言。」
任巧问:「徐氏-是那个匈奴兵临城下时,被世父砍了祭旗的栎阳令所在的徐氏?」
「不错。」
任巧顿时满脸嫌弃:「他们可真敢想,且不说世父砍了他们以前的家主,我们和他们有血仇,就他们家小孩的德行,强抢民女民妇、虐待下人都是他们做过最小的恶,我和阿兄当初没少揍他们,阿兄当时还想杀了他们。」
「我想起来,你小时候说过这事,」任青玉看向任黎,「徐氏不行,那其他家的?他们要是找你,你多留意。」
任巧同样嫌弃的说道:「其他家也没几个行的,都是仗势欺人,为非作岁的人。阿兄当时就说了,整个标阳城,整个氏族圈子里,除了我们任氏家风亮洁,是大离的一股清流,也就李氏好点,可以算是个人。
其他氏族,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藏污纳垢,披着人皮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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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青玉有些无奈:「总有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