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守城之臣都够不上,充其量就是个裱糊匠。」
「有这样的人作为反对势力的首脑,他们焉能成事?更别说南行师这种连庸才都算不上的人。」
「除了没有才能,他们还有一个重大的弱点,你知道是什幺吗?」
任巧思索道:「不知道,是什幺?」
「软弱,惜命。管他们有多少理由,从匈奴人频频犯边,他们仅因一场失败,之后就不敢再打,只想着求和的反应,足以看出他们是一群软弱、无用的废物。」
任平生接着说:「昨日的大离梦现场,你看我那样贬低他们,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也证明了他们的软弱、无用。」
「对于这样的人,只要让他们知道你把刀架在了他们脖子上,他们随时都会丢掉性命,他们就会自己给自己找上无数个理由,说服自己,然后心安理得的臣服你。」
「南行师是这样,姚云山也是这样。姚云山要真的有骨气,他就该和前朝的李相一样,死在惊雷之夜,而不是被韵儿轻易的用所谓的后世之名框住,然后以所谓的韬光养晦,以图生变的理由,
出任建元朝的右相。」
「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让你知道姚云山、南行师这些人有多幺的不堪,我是想告诉你,我们在面对压力时,当结合实际情况,理清我们自身所拥有的优势、长处。」
任平生接着说:「我当时为什幺会以我的大离记忆作为回去的代价?为什幺不以我的功夫或者其他东西作为代价?
我想我就是理清了我失忆后会遇到的情况,以及我能拥有的优势,认为失去记忆造成的影响最小,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绝非是我在大离的记忆不重要,轻视我在大离的情感羁绊。
相反,我是极度相信我在大离的情感羁绊,才敢放心的以大离记忆作为回去的代价。」
任巧心里一动,觉得阿兄说的很有道理任平生望着任巧的眼睛,问:「现在我问你,你知道你阿嫂为什幺说你是出任学宫令最合适的人选吗?你和颜寿山、符运良相比,你的优势是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