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眼神玩味的看向月冬:「若平生要替你做主呢?」
月冬微低着头:「公子不会。」
「你倒是了解平生,」南韵说,「也罢,这本就是你个人之事,你就自己做主吧,不过若有良人,你需让我和平生知晓,让我和平生替你把关,断不可私定。」
月冬松了口气:「谢陛下。」
「你呀,和你说过多次,我和平生一直视你为亲妹,不然平生在惊雷之变后,做的第一件事何以是让我将你移出奴籍,让你随他姓任?」
「陛下和公子大恩,奴婢此生此世永不敢忘,」月冬说,「奴婢不知该如何报答陛下、公子,
就「我知你是为图心安,罢了,且随你。」
南韵和月冬闲聊时,任平生没有赖在床上睡懒觉,早已起床,换上可以视为和南韵情侣装的打扮,抓了个发型,然后坐在沙发上,拨通安然的电话。
「然然,还在睡觉?」
「嗯—
见手机那头的安然声音有气无力,任平生确定安然还在睡觉。他没有因此觉得不好意思,直接问:「问你个事,我们画室里谁有亲戚是在医院?」
「舒芳,她姑姑好像是在妇幼二院的主任。」
「是产科吗?」
「对,是产科,她前几天还说南韵姐要是有了,可以去找她姑。」
说到这,手机那头安然饱含困倦、迷糊的声音突然变得像是碴吃到瓜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