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是有些好奇,但没这个想法。现听任平生这样说,南韵心里不禁生出一些这个想法。旋即,南韵为自己产生这样的念头感到脸热,眼底的羞意更是瞬息溢了出来。
不过南韵是谁,她下意识压制住心底泛滥的羞涩,强作淡定的说道:「朕确是有些好奇,平生可愿演示一二?」
任平生一愣,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陛下有令,臣不敢不从。」
话音未落,任平生掀开了空调被。
南韵见任平生如此干脆,毫无半点羞涩之意,虽是在意料之内,但南韵忍不住的白了眼任平生,眼底的羞涩更甚。不过南韵的目光还是悄悄的投了过去。
感受着南韵的注视,任平生气血翻涌的捏着南韵的脸蛋,说:
「陛下,有没有种奇怪的感觉?」
南韵擡头看向任平生,调侃道:「平生所言奇怪,是何等奇怪?」
「你说呢?」
「依朕之见,平生是有些害羞了。」
「陛下还记得臣之前说的吗?」
「什幺?」
「陛下每次害羞,又嘴硬不肯承认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称朕。」
.....
南韵娇媚的瞪了眼任平生,挑起任平生的下巴,清冷中透着妩媚的问:「平生可想朕帮忙?」
「当然,求之不得。」
「如何?」
任平生松开南韵娇嫩的脸蛋,点向南韵莹润的红唇。
南韵翻了个白眼,妩媚动人。
「登徒子般般丑,想的挺美。」
「必须的,谁让我有一个美若天仙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