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同样天下都念文帝仁善,无一人说文帝刻薄寡恩,冷酷无情。
任平生与之相比更过,直接将夷人族挂在嘴里,将威胁摆在明面,就是这样,都无人认为任平生残忍,天下的黔首都念着任平生好。
再想想自己,当年想处置个大臣,都得瞻前顾后,生怕又被那些大臣说自己刻薄寡恩,
太上皇就甚是无力、屈。
他不得不承认任平生的一些做法是对的,就拿现在来说任平生说要改造儒学,轻视孔孟,现场虽乱做一团,但无一人站出来怒斥任平生,与之进行直接对抗。
这要换成他来做这个事,早就被那些儒臣喷的狗血淋头、狼犯不堪,被他们冠上暴君的名头,
甚至最后可能还要向他们道歉,承认自己的错误。
想着这些,再看着这些敢怒不敢言的大臣,太上皇说实话心里是有些快意的。
他当年可是被这些儒臣以大义压的甚是憋屈,说话担心自己说错话,被儒臣挑出毛病,颁布政令,又担心被儒臣挑出错,结果就是这样小心谨慎,还是没少被儒臣挑毛病。
更让他屈的是,匈奴来犯时,满朝文武除了任毅,无人敢站出来抗敌,全都主张和亲,逼着他送女儿送钱。
而如今这些对他百般挑剔的儒臣,面对任平生,不仅平时不敢造次,现在被任平生罢儒术,
被任平生改造儒术,仍还不敢言语。
好一个威武不能屈的君子。
好一个风骨。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