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权。」
「这些儒士自知自己文不能安邦定国,武不能上马杀敌,可他们也想登堂入室,位极人臣,享受富贵,怎幺办?鼓吹礼法,用礼法压制皇帝,以从皇帝那里获得权力。」
「这位新君很清楚他们的把戏,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同意,继而开启了大礼仪之争。这一争就是十几年。诸位,十几年的光阴,就为了争这一件破事,你们想想会耽误多少正事,对黔首、对天下造成多大的影响?」
「这些一向鼓吹仁政,鼓吹爱民的儒臣不知道吗?知道,但他们不在乎。」
「黔首死不死,天下乱不乱和他们有半根毛的关系。他们只在乎自己的权利,只想要得到自己的权利。百姓们吃糠咽菜,挨饿受冻,跟他们何干?反正他们能吃饱穿暖。」
「最后这场争论是以新君的胜利作为结束,新君是如何胜的呢?是不是引经据典说服了他们?」
「不是,就一个字,杀。」
「一开始新君不愿意杀人,不愿意被这些儒士认作是一个暴君。可争了十几年后,新君发现这些人一点都不在意天下百姓的死活,只为了压制皇权,让他变成一个只会批阅奏章的傀,他不得已只能开始杀人。」
「然后诸位猜怎幺着?」
「新君只杀了两个人,这群铁骨铮铮、宁死不从的儒臣,纷纷下跪求饶,说一切以陛下是从,
陛下说怎样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