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拦住了孤,认为后人之罪,先人何干?无罪而诛,败坏法纪。陛下说的很有道理,但孤不认同,孤认为他生出那样的后代就是罪,只有将其夷族,才能挽救后世之的大离,避免我离人再遭战火。「
「虽说这般行事后,必然会被那些道德君子,冠以滥杀罪名,但又有何妨?孤背的恶名还少吗?」
「既然如此,孤为何迟迟没有动?」
「其一,因为陛下,陛下仁善,坚持不同意用后人之罪诛杀先人,孤作为陛下的臣子,自然得听陛下的命令;其二,杀之一族,解决不了根本性问题,真正致使大离由盛转衰,最终灭亡的是另一个问题。「
「一个最根本的问题,不解决这个问题,我就是将关于建元一朝史书上记载的所有恶全都杀光,将来也会有新的恶人代替他们,成为他们,祸乱大离。」
「这个问题就在这。」
任平点己的脑袋:「认知、思想。在离有九成的的所思所想都有问题。」
「在这些人中他们只顾个人私利,毫无家国观念,哪怕位列三公,脑子里想的都只有自家之利,视大离利益于不顾,门思的就想将国之大利,转为个人利。」
「这就是以前从上到下喊农耕乃一国之根本,皇帝要爱民如子喊了无数遍,喊的人耳朵都能长茧子,却一百五十余年都未在农耕的技术革新、改进农种上下功夫。」
「当然,我不是说自大离一统到现在所有的先帝、群臣都是一群混蛋,眼中只有个人私利,我相信在这些人当中有不少心怀大义,想要大离富强,一心为公之人。
「不然就不会有代田法,不会有耧车、耦犁,那段时间朝廷也不会设置农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