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爱卿,免礼,」南韵淡淡道。
任平生则是望着跪迎的百官、黔首,又一次体会到站在权力巅峰的感觉。
难怪都说权力是迷人的毒药。
这种让百官、黔首跪迎的爽感,不是亲身体会,永远都不知道那个中滋味。
是真的让人迷恋、沉醉。
与此同时,月冬说:「起。」
百官、黔首这才站起来。
「我去找阿父聊两句,」任巧走到任平生身边说。
「好。」
任平生点头,和南韵在甲士、宫娥的簇拥下,朝太上皇方向走。
不仅因为他们的座位,和太上皇的在一个位置,还因为出于礼法,任平生、南韵都应给太上皇行礼。当然,任平生、南韵可以不行礼,借百官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什幺。
但既然请太上皇参会,任平生认为没必要在这上面搞小动作。
行个礼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何况,太上皇无论如何都是南韵的父亲。
大离崇尚孝道,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就像刚才,若非姚云山莫名其妙的来那一手,自以为聪明的迫使朝中大臣明确站队,
以为这样能让他知道朝中有不少大臣是忠于太上皇的,而他为了给那些忠于他的臣子回应,也为了告诉世人,今日天下谁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