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自有风扇开始,就有不少孩子因为好奇、贪玩,把手伸进去,被割断手指。」
陈锦蓉说:「府中哪来的孩子,现在就盼你和陛下早日生子,」陈锦蓉顿了一下,「你与陛下.—这幺久,怎还未有动静?可曾找太医看过?若太医医术不行,阿母让巧儿去找民间名医。」
「阿母放心,我和韵儿的身体很好,现在还没有,是因为还没到时候,我和韵儿在那边虽然已经领证,但在这边还没有举行婚礼,我们总不能让韵儿在婚礼前就有了,或让她挺个大肚子结婚。
我是无所谓,但于韵儿名声不利。」
「你若真为韵儿名声着想,就不该夜宿宫闱。」
「这是两码事,我这些日子说是夜宿宫闱,实际上每晚都去现代,」任平生说,「那边画室虽然交给然然管,但在画室的上班的都是以前的同学,然然没威望,和他们之间又不好翻脸,所以有的时候我得在群里说两句,帮她站台。」
任平生接着说:「还有学生家长,有一部分家长会到我画室报名,是冲着我来的。我真直接甩手不干,对画室里的事情不闻不问,他们也会有意见。」
「你这样两界跑忙的过来吗?」
「忙的过来,那边时间不多,我只要偶尔在群里露面就行,然然目前将画室管的挺不错,我也不需要然然将画室怎样,只要能维持下去就够了,」任平生说,「而且那边除了画室,没有别的事。」
「你在那边的父母——」
「他们都在老家,」任平生说,「在那边大多数人生活都是这样,父母在老家,自己外地,一年到头就逢年过节回去一趟。你那边父母知晓真相后,未让你留在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