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带你妈去,她不用。」
任母拒绝道:「不了,那里的路太绕,我去了晕车。你就带韵儿还有然然去。」
「别啊,去不了那个地方,我们可以去其他地方,又不是只有那一个地方可以玩的,」任平生说,「那边不是新建了一个湿地公园还是什幺公园,我们可以去那里玩,那里今天下午就可以去。」
任平生看向任父:「我现在去买蜡烛、香、纸,买完我们就去,然后下午去祭祖。祭完,我们再去那个公园玩,」任平生说,「我们一家人都多久没一起出去了,更何况现在还有新成员。」
「好,我和你一起去。」
出了家门,任平生给安然打电话,告诉安然新的安排。安然没有意见,让任平生好了给她打电话,她现在就待在酒店看综艺节目。
挂了电话,上了车,任平生刚想找话题跟任父聊天,任父先问了一个他和任母早就想问的问题。
「你在那边是不是造反了?韵儿登上皇位也和你有关?」
任平生笑说:「不愧是我爸,洞察力真敏锐,三年前,我联合韵儿发动了惊雷之变,
逼迫太上皇禅让。现在大离都认为我发动惊雷之变,拥立韵儿为帝,是为了以子代离。」
任父关切道:「那你是如何应对这样的舆论?」
「不用应对,」任平生说,「权力虽然是自上而下,也自下而上,但在特定的环境里是自上而下。我现在就是处于这个特殊的环境里,简单来说就是朕即天下,大离是我的一言堂,没人能反抗我,也没人敢反抗我。
这样的舆论,也是我通过绣衣得知的,没有人敢在明面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