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顿了顿:「两百人够吗?」
「邓朗那人臣知道,虽有些本事,但胆子不大,行事保守。陛下、秦王能让他戴罪立功,感激都来不及,又怎敢狗急跳墙。就算他真有此心,臣亦能将其拿下,两百人足矣。」
「有信心是好事,但也要小心,生死关头,谁也不能确保对方不会做出超出常理的事。」
「喏。」
王清、公孙武退下后,任平生拿起对讲机,跟巧儿说了在摘星楼和王清、仲淮商量一事。
巧儿应下,接着跟任青玉说:「阿母,你知道阿兄为何要让我们在摘星楼商讨公务,
还让我安排吗?」
「不知,为何?」
「阿兄这是借安排场地,告诉他们,我的身后是阿兄,我与他们平起平坐,让他们收起轻视之心。那个王清见阿兄如此安排,更会认为这件事是由我主导。」
任巧说:「你和阿父真的不用担心,阿兄让我出任巧工令、学宫令是另有目的,以后会对我鸟尽弓藏,阿兄若是有这个想法,就不会把绣衣挂在他的秦王府,刚才更不会敲打薄胥,让薄胥亲口认下绣衣。」
任青玉说:「阿母不是不放心平生,只是平生于公事,太过铁面无私。当初那两个表亲—·阿嫂出面求情,他都不给半分面子,你日后若是稍有不慎,犯下大错,他又岂会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