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来自齐郡般阳,徐行应是臣的师弟。」
王清虽是这样说,但心里却是持肯定态度。他认为秦王唤他过来,必然是确定徐行是他的师弟,让他去收拾师弟弄出来的乱局。
任平生看了眼月冬,月冬会意立即取下腰间的对讲机,双手递给任平生。任平生接过,按下对讲机问:「巧儿,徐行是来自齐郡般阳吗?」
不稍片刻,对讲机响起任巧的声音。王清听的眉头一挑,忍不住偷偷打量任平生手里的对讲机。
「好像是,怎幺了?」
「王清说徐行有可能是他的师弟。」
「哦,那挺巧。」
任平生放下对讲机,看向王清:「此番叫你过来,是让你去南阳,揭穿徐行行骗的手段,向当地百姓科普相关常识。还有让你屈尊做一下烟雨阁的优伶团的顾问,指导他们编排出用于揭穿方士欺诈,科普常识的戏剧。
徐行既是你的师弟,那这事更是非你不可了。
王清拱手道:「喏,臣定竭尽全力,以正视听,」王清顿了一下,有些惋惜的说道:「可惜了,徐行之才不逊于我,他却不走正道。」
任平生淡淡问:「怎幺,想替他求情?」
王清心里一凛,忙道:「没有,臣不敢,臣就是有点惋惜。」
「在听到你说他之才不在你之下时,孤是起了爱才之心,想饶他一次,让他戴罪立功,」任平生说,「但我若饶了他,如何对的起那些被他为了钱财,残忍杀害的孩子?如果这其中有巧工令的孩子,巧工令还惋惜否?」
王清心下再凛,忙表态道:「秦王所言甚是,是臣迁腐,徐行之罪,罄竹难书,他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