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任巧有些意外,没想到阿兄会以这样的方式让绣衣面世。
「你先去吧。」
「微臣告退。」
仲淮走后,任平生看向薄胥,问:「薄公对此事有何看法?」
薄胥拱手请罪道:「臣御下不严,管理失察,请陛下、秦王责罚。」
「薄公言重,南阳那幺远,他在那偷偷摸摸干了什幺,薄公不知情很正常,这件事怪不到薄公头上。」
任平生说:「孤和陛下今日请薄公过来,就是想和薄公商讨一下,对各级官员监督一事。南阳的方士之祸,太原的偷盗技艺,还有之前一系列的事情,都说明监御史之制已非良制,急需做出改变。薄公乃此道大家,可有良策?」
任巧心里一跳,瞬间明白阿兄的意思,警了眼薄胥。
薄背面露沉吟之色,过了半响,方才开口。而他开口说的话,令任巧的嘴角微扬。
「秦王所言甚是,监御史之制是到需要改进的时候。臣以为可引入或采用绣衣之法,
此次事件已然说明绣衣之法,优于监御史之制。」
薄胥其实不想这样说,但秦王的意思很明显,他若不遂了秦王的意,秦王就不会再给他面子。再者,一直以来发生的事情,也是说明监御史之制难以发挥应有的作用,秦王、
陛下要改,谁也阻止不了,与其螳臂当车,不如顺水推舟。
「薄公言重,绣衣虽有可取之处,但说它优于监御史,孤看未必,他们只是还未体会到监御史的权利、地位,等他们体会到了,表现未必有监御史好。」
任平生说:「为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我认为还是采取并轨制,监御史和绣衣并行,两者互相监督,」任平生强调:「是互相监督,不是互相拆台,谁要是敢为了私利,互相拆台,坏了正事,朝廷必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