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嘴角微翘。
任平生一边右手不老实的乱动,一边说:「小韵儿昨晚—————-也满了吧。」
南韵初听以为任平生指的是她的心,刚想言事,后看着任平生一脸登徒子的笑容,南韵有点明白任平生的意思,当即翻了个白眼。
这个登徒子南韵光在心里想,觉得不解气,伸手掐任平生的腰肉。
任平生楼住南韵的腰:「娘子就是娘子,掐我都不舍得用力,跟打情骂俏似-哎呦,疼疼疼,」任平生捏住南韵的脸:「小姑娘怎幺一点都不经夸,刚夸你,就用力掐我。」
南韵淡淡道:「平生欠掐耳。」
「不,我是欠老婆——」
任平生低头在南韵耳语出下文,又惹得南韵一阵白眼。她是发现了昨夜之后,平生愈发的登徒子。
任平生自然不知南韵心里所想,他要知道只会立即让南韵知道,什幺才叫真正的登徒子。当然,不知道也一样。洗漱时,一点都不老实的任平生就已经让南韵知道什幺叫真正的登徒子。
晃眼过了两个小时,重新洗漱的任平生楼着面若桃红,媚眼残留迷离的南韵,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笑说:「之前买少了,回头多买一点。」
南韵疑惑少许,才意识到任平生买了什幺,警了眼任平生说:「平生果真是登徒子,
竟然早就备下那个东西。」
「我这叫有备无患,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
「那也是朕———若全凭平生,还不知得蒙尘多久。」
话一出口,南韵就有点后悔,但说都说了,南韵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任平生翘嘴道:「是是是,我老婆最厉害。」
听着任平生话语里带着的不可说的味道,南韵当即又掐住任平生的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