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依你之意,已派人去东西南北各处建造一座,」南韵说,「为防止有人在选址上从中作梗,我欲意派我们的人,奈何齐升之中善于此道者寥寥,故只能寄希望绣衣能盯住他们。」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不过他们应该相对纯粹,我们只需留意他们的家庭情况,还有思想状况,就能避免他们被人收买,从中作梗。」
接着聊了一会,话题自然而然的中止,任平生、南韵默默处理着政务,时而聊了两句。不知不觉中到了子时,也就是晚上十一点多,任平生当即让月冬去休息,他拉着南韵回到现代。
南韵有些疑惑,不明白任平生为何如此急切?任平生没有明言,而是催促南韵去沐浴。更让南韵疑惑的是,一向在同浴中喜欢动手动脚的任平生,这次竟是出奇的老实。而且不到五分钟就自行洗完,留她一人在浴中。
这让早已习惯任平生的不老实,和任平生同浴的南韵愈发疑惑,不明白任平生葫芦里卖什幺药?
洗完澡,穿好特为平生才买的吊带睡裙,披上外袍,南韵拉开卫生间门,刚走出去,
就见平生贵妃躺的躺在床上,姿势有些妖娆。
「生日快乐,原先给你准备的礼物既然被你提前看到了,新买礼物又来不及,所以只好把我自己当成礼物给你。小姑娘,对我这个礼物还满意吗?」
南韵莞尔一笑:「我若说不满意,平生是否心伤?」
「是啊,」任平生拉起空调被角,擦着不存在的眼泪,假泣道:「心都碎成渣了。」
南韵走至床边,俯身轻挑任平生的下巴:「我不愿平生伤心,但我还是得说,平生这个礼物,我是满意又不满意。平生本就是我的,又做礼物送我,如何能让我满意?不过也正因平生是我的,既然复做礼物送我,我亦满意。」
任平生先是面带笑容的望着南韵,后视线不自觉的移到南韵深不可测的白腻春光上面,并深陷其中。南韵留意到任平生毫不掩饰的眼神,虽早与任平生关系亲密到只剩下最后一步,但面对任平生这样的眼神,眼底仍不由闪过一丝羞涩,下意识伸手捏任平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