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略做停顿,扫视众人说:「以我们的地位背景,我们需要这样做吗?
不需要,匈奴再怎幺犯边,在边郡烧杀抢掠和我有半两钱关系?我在栎阳仍是酒照喝舞照跳。
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还要如此?
答案很简单,两个字。
离人。」
任平生说:「陛下是永安公主也好,是陛下也罢,她的底色是离人。我也一样,不管我是太尉之子,是无所事事的纨、是大将军、是秦王,我归根结底就两个字,离人。
你们也一样,不管你们有着怎样的身份,祖上流淌着怎样的血脉,来自何方,底色都是离人。我们身上流淌着着一样的离血。
既然都是离人,我们能坐视同泽被蛮夷屠戮,安于享乐?能对同泽的呼救、
惨叫,充耳不闻?
不能!
我们不能!
后世人就是如此,所以他们不惧严寒、不惧死亡,不惧强敌,就是死也咬下敌人的一块肉,要让敌人胆寒!」
任平生扫视众人:「既然后世人都能如此,我们为何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