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大良沉吟道:「敢问秦王,欲何时推广?」
「用不着这样,你我说是师生,实际上年龄差不多,我一直都视你们为朋友,现在我们就是朋友之间闲聊,随意点,」任平生说,「推广这事不急,上千年的观念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改的,等以后再说吧,现在强行推广容易出事。
你们几个知道我有这种想法就够了,也不用放在心上,眼下还是以征西之战为主。」
任平生看向尉迟靖、王定北:「你们三现在应该知道我为何会改陛下诏令,让我父担任征西主将了吧?这是一早就定好的事,我派李甫潜入匈奴时,就是跟他说,届时会由我父领兵。」
尉迟靖说:「老实说,知道改任左相为主将时,我还松了口气。之前让我和定北领一军,我心里还真没底,总担心会坏事。」
任平生看王定北、游大良,见二人面色柔和,未表露不快或其他情绪,说:「在得知陛下派他们三人时,我也想过让你们试试,但你们递上的作战方略太过保守。大离积弊太甚,对外作战必须做到一战毕,经不起持久战的消耗。
你们正好也趁着这个机会,跟我父学学。他领兵的风格跟我不一样。我们这些领兵的不能光待在自己的舒适圈里,得多学习不同的作战风格,适应不同的作战风格,唯有如此才能有进步。
大离的未来属于我们,也得依靠我们,我希望你们都能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将领,将来有很多仗需要你们去打,你们都得尽快成长起来。」
尉迟靖、王定北、游大良拱手齐声应道:「喏,臣等必不负秦王重望。」
「都说了用不着这幺正式,」任平生看向江无恙,「无恙,此次西域,又要你在那边待不少年,而且责任更重,你有困难就跟我说,只要符合大离利益,我都会支持。」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