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两个人?」
「一个人。」
话音未落,任巧一身清雅打扮的从里走过来。
「水云舟车劳顿,我让她先在府里休息,就没带她过来。」
任平生走进大殿:「月冬,派两个人接水云过来。」
「喏。」
任平生接着问任巧:「你有问她为什幺要一个人赶过来吗?她怎幺说?」
「她说她有事找你,我问她是关于哪方面的事,她说只能告诉你一个人,」任巧说,「不过我要是没猜错,很有可能是你猜的,和李甫有关。因为我问她是不是和李甫有关的时候,我观察到她的微表情有变化。」
走到圆桌旁,任平生坐下说:「月冬,让尚食房多备一人,等水云到了再端上来,再帮我把昨天写的宣传规划拿来,」任平生看向任巧,「我们先聊聊宣传。」
「好,你打算怎幺宣传?」
「这次宣传,除了要让绣衣引导舆论,让百姓自发的认同,还要利用上烟雨阁的优伶,让他们排演相关戏剧,通过这方面来宣传,戏剧要有趣,贴近百姓生活。百姓大多是不识字的,而且价值观朴素。
我们只有贴近他们的价值观,才能对他们进行有效引导——
任平生和任巧阐述他关于宣传保护技艺的想法时,南韵没有在一旁参与或旁听,和以前一样,端坐于书案后,批阅奏章。
月冬则跟着南韵,做好整理好奏章,方便南韵批阅,和将已处理完,需要及时下发的奏章,派人下发等工作后,再来到任平生身边,接过刚才在旁倒茶伺候的宫娥的活,给任平生、任巧添茶。
不知过了多久,负责通传的宫娥,快步走进来凛报。
「禀陛下,姚校尉的夫人来了。」
「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