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黎仍是沉默。不是被任平生问的哑口无言,而是任黎不想开口将他的怀疑坐实,彻底得罪任平生。
任平生是他的侄儿,但也是他的上官,是大离真正的执掌者。
若不是关乎女儿性命,任黎永不会将这件事搬到台面,不愿意得罪他这个权势滔天,
刻薄无情的侄儿。
任巧见阿父这个反应,顿时又急了。不过这一次,任巧是担心阿父,担心阿兄对阿父有意见,对阿父不满。她忙道:「阿兄,你误会了,阿父怎幺会这样想。阿父就是不知道我的才华,认为我没有能力胜任绣衣令、学宫令。」
任巧接着刻意用轻松的语气对任黎说:「阿父,你相信我嘛,我可以的,我——」
任平生叹道:「巧儿,你也不相信我?」
「没有,我怎幺会不相信你!」
「那你让我跟叔父说?」
「我是觉得你们都误会了。」
任平生看向任黎:「自韵儿接我回来,告诉我真相,我就问过韵儿,我失去情感时是何模样、状态。韵儿说我伪装的很好,便是阿母、巧儿、月冬这些亲近之人,就没有察觉,最多以为我性格有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