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说:「西夷何以畏大离如虎?江无恙如何能以行商身份暗掌楼兰、蒲类两国?以财货制约三十十六国?唯武力与文化。我说的武力,不是我在西域砍了多少国王的脑袋,不是江无恙立了多少京观。
蛮夷畏武又不畏武,他们畏惧的是神秘、未知的武力。
是大宛那一夜,我用炸药包炸掉大宛军队的胆魄,又以缩地成寸,一人提着大宛将军的脑袋进入大宛王宫,吓的熟睡的大宛王惊惧而死,
西夷不知炸药包为何物,不知我的瞬身仅是一身法,他们误以为我能通神,拥有天神手段,这才开始畏我如虎,江无恙才能以行商之身,用财货制约三十六国。
不然单凭刀剑,匈奴早该将他们治的服服帖帖,何以还会有蝇营狗苟?」
任平生接着说:「你和阿父的想法是正确的,我们可以用火炮一举打掉他们的精气神,让他们从此畏大离如畏天神,使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不敢有不臣之心,但仅是这样就够了吗?
我认为我们应趁他们心碎胆裂的时候,去国设县,交换贵族,异地共治。以楼兰为例,我们将楼兰的贵族打散,迁到不同的地方,让他们和我们派去的流官共治。」
任平生继续说:「当然,仅是名义上的共治,他们只能担任没有实权的虚职。」
南韵面露思索之色:「此法虽好,但让他们离开故土,恐会让他们生出不臣之心。」
「这个问题好办,一杀,二让他们只身赴任,给他们赴任几年就可回归故土的希望。」
任平生说:「我这样做,主要是为了分化国王、贵族和黔首。我认为西域各国的国王、贵族是我们坚决要打击的对象,黔首、奴隶是我们要拉拢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