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秦王都喊上了,看来小韵儿是真生气了,」任平生闭上眼晴,「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
相较于任平生的坦然,月冬望着看不出喜怒的陛下,不担心陛下真的会揍公子,仅担心陛下真的因此生气。
南韵看着紧闭双眼,一副任她揍的任平生,清冷妩媚的桃花眼里流露出些许笑意。
「朕虽不愿拂了秦王的心意,但非不辩是非,以推测给人定罪之人,」南韵看向奏章,「待李甫夫人到了,确定秦王猜测属实,再揍秦王不迟。
任平生睁开眼睛,笑着搂住南韵的细腰,见南韵不躲不推,任由他搂,脸上的笑容更盛。
「小韵儿果然是天底下最大度、最好的人。」
「表弟妹现在何处,何时能过来?」南韵仍看着奏章,「世父已准备妥当,
随时都可出发,现在就等着我们去离山大营。如若西域情况真如你猜测的那般,
我们应及时告知世父。」
「绣衣的暗报上说表弟妹刚从家里出发不久,以颖川到栎阳的距离,快马加鞭一路不歇,大概需要三天时间。」
「可要以你的名义派人去接她?」南韵说,「颍川距栎阳虽然不远,一女子只身赶路终有些危险。」
「我也想过,但问题是我们现在不知道她的具体位置。」
「她既刚从颖川出发,以全速而论,现应还未出颖川,我们只需派人赶往出颍川的驿站,应会与之相遇。」
「好,就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