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世上只有一个任平生,大离更只有一个秦王,」任平生玩笑道,「你就偷着乐吧,有一个注定要名垂千古的兄长,这是多大的福分,旁人想求也求不来。」
任巧喊声道:「你就你知道你能名垂千古,万一遗臭万年呢?」
「遗臭万年又如何?俗话那个老人家说的好,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生不五鼎食,死亦五鼎烹。历史悠悠,英雄豪杰者无数,能名传后世者,善名也好,恶名也罢,反正任平生这个名字,注定是大离史册绕不开的那一页。」
任巧撇了下嘴,既不苟同任平生的话,亦愈发觉得任平生脑子有问题。
阿兄想的、在乎的总跟常人不一样。
任平生见任巧撇嘴不说话,没再继续说下去。他吃了一粒月冬剥的开心果,
看向赛场。
第二组比赛即将开始,烟雨阁的御者在第二赛道准备。随着代表开始的鼓声响起,比赛开始。四名御者几乎同一时间驱马冲出赛道。任平生看着你争我赶的御者,陡然有种前年跑香江看赛马的感觉,又像是看拉力赛。
新鲜、好玩。
绕场跑了四圈,比赛结束。
烟雨阁的御者没有如任平生期待、预料的那般取得胜利,反而是最后一名,
与第一名差了三个身位。
一块金饼就这样没了—任平生有点可惜,但没有太在意。任巧倒是押中了第二名,按赔率,可赢得三块半金饼。
不过总的来说,还是亏了一块半。当然,任平生没有在意,任巧更不在意,
她直接将赢的金饼,一人一块赏给绿竹、春花和秋月。剩下的半块,给了厢房外随时等候吩附的赛场侍女,让她们自己分。
不给月冬,是因月冬已是少府,身份尊贵,任巧再大大咧咧,也不会在这种事上犯错。
接着看到已时六刻,临近午时,任平生提出回府,早上接任巧时,任平生和陈锦蓉说好,中午陪她吃饭。吃完午饭,任平生陪陈锦蓉聊了会天,然后去到留听院,和任巧一起打游戏。
申时三刻时,房间外响起鸟叫声。任平生没当回事,任巧立即站起来,丢下一句绣衣来信,快步走出房间。不一会儿,任巧拿着乌奴送来的信件,秀眉微的走回来。
任平生见此,停止打游戏问:「怎幺了?哪的绣衣来信?」
「李甫的夫人在收到我们的信件后,让四姨母、四姨夫待在家里,自己独自一人快马加鞭赶过来。」
「她为何会是这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