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西域三十六国志——老师无良

总不能是看老师俊美、嫩,其夫人自己主动提出代替女儿。

看到这,任平生暗想江无恙这小子没表面上看去那幺尊师重道,很记仇,这暗戳戳的调侃他,就是最好的例子。

接着往下看,江无恙写楼兰这样的礼仪,确如官员说的仅是对最尊贵客人的礼仪,但尊贵二字仅限于和其有着同等地位的人。地位低了不行,高了不敢。

如他在斩掉楼兰王的脑袋,另立新王后,江无恙有次在宴上调侃那位楼兰官员,要是老师在场,其在宴后是不是又要让其妻侍奉老师。那位官员的回答是公子尊贵,只有王才勉强有资格,让自己的妻侍奉公子。

这样的回答可以视为转移矛盾,但宴上的其他官员,乃至新楼兰王一脸赞同的反应,让江无恙意识到不是。

于是,江无恙在书中总结:由此可见,昔先人云「夷狄譬如禽兽」,非先人傲慢,乃据实之言。

任平生没有在意江无恙对西域人,楼兰人的评价。他在意的是江无恙在西域、在楼兰的地位,江无恙不仅是他之前了解的暗掌楼兰、蒲类两国,更像是楼兰的「太上皇」,不然江无恙何敢在宴会上,当着楼兰王、百官,如此调侃。

任平生不禁有点想笑,江无恙在他面前时可谓是十分恭敬。不过想想也是,

在外人面前,江无恙若是连这等姿态都没有,又如何在崇尚武力,人吃人的西域站稳脚跟,掌领楼兰、蒲类二国,以货物胁迫西域诸国。

从江无恙写的《西域三十六国志》亦可看出,江无恙对西域人的态度一一不知礼仪的野蛮禽兽,若要教化,仅凭诗书,难有效果,需有离剑佐之。

而对于游走于西域三十六国行商的色目奴,江无恙言辞中充满了憎恶,说这就是一群披着人衣、会说点人话的杂毛禽兽,远比匈奴、西夷更加野蛮、无信无义。对待这样的禽兽,无思教化,当尽诛之。

江无恙还在书中直言,与色目奴行商,当拔刀架在色目奴的脖子上,但有妄动,即刻诛杀。不用担心会错杀、冤杀,对待色目奴之流,只有杀慢,绝不会错杀、冤杀。

由此可见,江无恙曾在色目奴身上吃过大亏,且让江无恙想起来就会破防。

具体是何事,江无恙虽然没有写下来,但从江无恙对待楼兰、大宛等有过背信弃义之举的西域国家,仅说西夷无信义,与他们打交道当小心的评价来看,色目奴一定是做了极其恶劣的事情,才会让江无恙如此痛恨色目奴。

任平生有点好奇,但没有过多在意,继续往下看。

这时,月冬腰间的对讲机响起滋滋的声音。

是任巧。

「月冬,阿兄在吗?你帮我问他明天去栎阳大营吗?要是不去,去不去看驾车比赛?就是我前些天跟他说过的。」

任平生接过对讲机,回道:「我可以,等会我问问韵儿,她还在宣政阁接见大臣。」

「好。」

放下对讲机,任平生询问月冬现在时间,得知已快六点,南韵还是没有回来的迹象,任平生没有派人过去查看情况,继续看《西域三十六国志》。

不知不觉的过了半个时辰,已有暗色的殿外忽然传来些许动静。一个常在殿中候着的宫娥,快步走过来,向任平生转达南韵的话。

「禀秦王,陛下说她还有事要处理,请秦王先行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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