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上皇皱眉不语,任平生招来苏庆:「你看看这幅太后画像画的如何?」
苏庆的目光下意识落到太后的素描画上,眼底闪过一丝惊艳,早知秦王丹青之艺高超,自成一派,今日再见秦王丹青,仍是不由为之惊艳、震撼,画的太好,完美画出了花美人。
不过对于秦王的询问,苏庆下意识看了眼太上皇,见太上皇看着画像,没有给他是否回答,或如何回答的指示,只能如实道:「回秦王,此画甚好,完美画出花美人的容貌。」
「太后,」任平生说,「这次念你不知不怪,再有下次,休怪孤不顾往日的情面。」
「—.喏。」
「太后平日喜穿什幺颜色的衣服?衣服的款式是曲裙还是直?平日的妆容是淡还是浓?」
苏庆又看了眼太上皇,见太上皇还是没有出指示,琢磨的回答道:「秦王恕罪,奴婢未曾伺候过花———-太后,不知太后喜好。」
「你没伺候过总见过。你每次见到太后,太后是何打扮?」
「奴婢不知。」
任平生眼神微愣的看着苏庆。
本就低着脑袋的苏庆虽看不到秦王的眼神变化,但他心知他的回答会惹怒秦王,见秦王不说话,当即便认为秦王已经动怒,下意识的更加低着脑袋,心跳加速的等待惩罚或死亡降临。
任平生留意到苏庆一次又一次警向太上皇的小动作,知道苏庆是有意一问三不知。这让任平生有些不爽,但底子是现代人的任平生没有因此,产生惩罚或杀死苏庆的念头。他看向一旁候着的宫娥,说:「去把见过太后的妃子都叫进来。」
「喏。」
宫娥迈着宫步,快步走出大殿。不一会儿,宫娥返回,身后跟着十名千娇百媚的妃嫔。十六皇子的母妃周八子也在其中,她的眼晴通红,残留泪痕,额头上有着适才磕头时沾染的灰尘。
行至软榻前,宫娥行礼上前,双手接过任平生递来的画像。十名妃嫔站成两排,有人志志不安的站着,有人躬身行礼喊「妾拜见秦王」,引的其他妃嫔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