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看得真切,任平生和她的侍女应是在下五子棋。当年见雅儿玩过,说是任平生教她的,是一种简易的小游戏,稚童都能轻易学会。他当时玩过几盘,
感觉有点意思。
当然,太上皇在意的不是任平生和其侍女下五子棋,而是这个会发光、奏乐的奇怪方盒竟然能下五子棋。
这究竟是何宝物?
任平生在他面前展示这个宝物,有何目的?
太上皇忍不住的思索一会,压下心里的疑惑,继续看竹简,和任平生熬。
他现在别的没有,就时间多,看谁熬的过谁。
转眼过了半个小时,任平生仍在和月冬有说有笑的下五子棋。太上皇亦换了份竹简,继续看。表面上看双方并水不犯河水,有种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意境,实则太上皇不久前已升起换地方的念头。
任平生、月冬下棋时的欢声笑语,着实让太上皇感到刺耳、不满。
这样的情绪一点一点的在太上皇心里累积,最终太上皇忍耐不住,开口讥讽道:「秦王突然来访,就是为了在朕面前和侍女下棋?」
任平生眼皮头不擡一下的继续下棋说:「太上皇此言谬矣,月冬从来都不是孤的侍女,她是孤异父异母的亲妹妹,她也姓任,入了任氏宗谱。若非太上皇执意装X,孤又何需与吾妹,在这里下棋打发时日?」
任平生擡眸看向脸色铁青的太上皇:「敢问太上皇,您装好了吗?要是没有,孤和月冬可再下半个时辰。太上皇不用感到不好意思,谁让你是太上皇,还是孤的外舅,孤有的是时间等你装尽兴。」
碰的一声巨响,太上皇猛地一拍桌案,怒喝道:「任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