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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韵仍是看着奏章,眼晴都不动一下:「秦王奸臣也?」
任平生露出灿烂笑容:「陛下知我。那陛下要不要昏一下?」
「秦王适才方言,朕乃第一明君,现又让朕昏,岂不自相矛盾。」
「哪里矛盾?刚才是任平生说的,现在是秦王说的。任平生说的话,与我秦王何干?」
南韵清冷的俏脸上流露出嫣然的笑容。她陡然想到在巧工坊时,平生给众人讲解视频、主持会议的正经模样,谁能想到堂堂秦王在她面前,会是像小孩,又像无赖的登徒子模样。
警了眼早早背过去的月冬、宫娥,南韵轻咳一声。
「月冬,去倒壶茶。」
「喏。」
月冬会意地走下玉阶,眼神示意两旁的宫娥随她出去。
任平生看着月冬、宫娥们远去的背影,松开南韵的细腰,故作警惕的打量南韵。
「陛下这是要做甚?」
南韵见任平生明知故问,还刻意做出一副警惕模样,娇媚的白了眼任平生,
挑起任平生的下巴,女帝范十足的说道:「奸臣犯上作乱,扰乱朝纲,朕欲——
唔...」
任平生毫无征兆的欺身而上,用实际行动让南韵看看什幺叫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