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他们就得无条件的忠于我,我也不需要他们无条件的忠于我,我只需要他们各司其职,能尽心完成我交给他们的事情就够了。」
「平生日月无私,我心甚佩。」
「陛下此言差矣,我还是有私心的,」任平生按住南韵精致柔嫩的大腿,「陛下知道是什幺吗?」
南韵明媚的桃花眼里流露出淡淡的笑意:「什幺?」
任平生凑到南韵耳边,说:「你,臣很自私的想陛下一直爱臣,陛下可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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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任平生果然与她预料的那般,南韵娇媚的俏脸上仍是不自觉的流出嫣然的浅笑:「真巧,朕也有与秦王一样的心思。秦王可愿始终如一?」
任平生轻捏南韵大腿:「你就不该有这个想法,这世上就没有比我更始终如一的人。」
南韵忍着大腿的异样感,浅笑说:「平生何尝不是多此一问。」
「我问和你问能一样?」
「有何不一样?」
「我先问的,你学我就失了先机,所以我能说你不该有这个想法,你不能说我多此一问。」
南韵眸光敛滟的看着任平生的眼睛,说:「腐儒有言,嫁夫从夫,朕从平生,何来失了先机一说?」
任平生不自觉的翘嘴:「也是,陛下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