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固然不像他这幺大胆,心里对于我一手打造的政思教育,肯定不再当回事。」
「明白了,你是想借这边的视频,洗白自己。」
「我堂堂秦王需要洗白吗?」
任平生语气轻狂:「孤是要给他们再上一堂政思课,让他们知道什幺叫天命在我,什幺叫燕雀安知鸿鹊之志。」
「天命可不在你,在南韵姐。」
任平生失笑:「呦,挺有觉悟,当年政思考试一定是满分吧。」
「必须的。」
「看你这幺有觉悟的份上,韵儿身边正好缺一个掌印大太监,就交给你了,
好好干,以后升你为太监总管。」
「承蒙秦王厚爱,如此重任,草民可担不起,还是秦王自己来吧,草民看秦王就很合适。」
「你不要妄自菲薄,孤说你合适就合适。」
「你那个弟子,现在是什幺情况?」
「他从西域回来后,就被我软禁在齐升学院,大前天我特意去了齐升学院一趟,给他上了一节政思课后,他就意识到自己错了,」任平生想起江无恙欲自杀的举动,有些感慨的说道:「你知道他是怎幺认错的吗?」
「怎幺认错?给你下跪了?」
「大离不流行下跪,平日就是奴隶见到皇帝,都是行拱手礼,不会下跪。跪拜在大离属于大礼,离人只会对父母、救命恩人等行跪拜礼,而且也不是见到父母、救命恩人就行跪拜礼,他们只会在重要时刻,比如准备赴死,不能尽孝。」
「那他是怎幺认错?」
「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