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已经融合了内力,刚才就不用你过去,我过去就行了。」
南韵浅笑调侃道:「平生不是说与我在一起时间过的很快,现在怎会觉得难熬?是你之前哄骗我?还是平生对我已有厌烦之意,故会觉得时间难熬?」
任平生随手将脱下的外袍丢到脏衣篓里,看着明眸浅笑的南韵,刻意捏了下如云如棉的山峰,说:「陛下现在厉害了,都会没事找事,挑我刺了。」
南韵微擡下巴,故作倔傲的说道:「朕不能没事找事?」
「陛下是谁呀,我老婆,当然可以没事找事。」
「不是你老婆,就不能没事找事?」
「你不是我老婆,你会跟我没事找事?你又不是昏君。」
「若非昏君,怎会仅因来了月事,就耽误政务。」
任平生捏住南韵的脸:「你呀,真不知道该怎幺说你,现在还念着你那点政务呢,又不是让你天天都这幺早休息,偶尔一两天这样,有什幺关系。我们不能这幺紧绷,要张弛有度。」
南韵脱掉任平生上衣,说:「史上那些昏君,每次罔顾政务时,会不会也有类似平生的说辞?」
「应该没有吧,我又不是昏君,我是奸臣,专门蛊惑皇帝的奸臣。」
南韵哑然一笑,也只有平生能如此顺其自然,毫无心理障碍的说自己是奸臣。
任平生解开南韵的里衣,灿烂的笑容里多了几分登徒子之意。
「说起来,我应该算是大离有史以来第一奸臣了吧,毕竟没有哪个奸臣,能像我这样,和皇帝一起更衣、沐浴。」
「平生,是不是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