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人坐着发呆。我们要是不跟她说话,她能一天一句话都不说。过了差不多半年,阿嫂才逐渐像个正常人,会主动和我、月冬聊天。」
「一个人在冷宫里待了那幺多年,能仅用半年适应,很厉害啦。」
「是啊,知道阿嫂的身世后,我就很佩服阿嫂。」
任巧钦佩道:「换成我,六七岁亲眼看着自己母亲病死,然后一个人被关那幺多年,只知寒暑,不晓岁月,好不容易出来,却是被送去匈奴和亲,然后在路上被你掳走,被要求读书、练武、造反,我肯定得疯。」
「看得差不多,回去吧。」
任巧调侃道:「你是想回去见阿嫂了吧?」
「哎呀,被你发现了。」
任平生笑容一敛:「我是那种离不开老婆的人?」
「以前不是,现在嘛,说不好,你给我的感觉有点像。」
「瞎说,明明是你阿嫂离不开我。你信不信,等下我们回去,你阿嫂肯定会用对讲机找我。」
「要是没找你呢?」
「你要怎样就怎样。」
走到外院,任平生径直走向低头在地上嗅来嗅去的深棕色马,说:「你骑黑土,我试试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