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任巧甚是气愤的说道:「李相着实可恶,处处针对你,好像你做什幺都是为了谋反一样。」
「他的坟头草都两米高了,用不着生气,」任平生说,「他身为大离丞相,针对我有这个有反心的,理所当然。我很希望我手下的人都是他这样的人。」
任巧眼神略微无奈的警了眼任平生,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每次跟阿兄说这事,阿兄都是这种态度。
「话是这样说不错,但正因他的针对,你才会为打消太上皇的忌惮,主动献给太上皇六成烟雨阁的股份。而太上皇在在收下你献出的股份后,很快就找了个由头将南雅许配给你,并将你献出的股份定性成聘礼,然后继续打压世父。」
「正常操作,你犯不着为此不爽,」任平生说,「事有公事、私事。庙堂事庙堂解决,我们没有必要因为庙堂事影响自己的心情,我们也不能将个人情绪带入庙堂事,这不利于我们做出有益的决策。
你以后正式出任绣衣令、学宫令,就得这样。」
「有几个人能像你和阿嫂这样,李相就是因为庙堂,对任氏素有偏见,
私下不仅自己不和任氏往来,还勒令李氏之人都不准和任氏有往来。」
任巧说:「当初你邀请朝中大臣入股天工造物,李相就是唯一拒绝的人。」
「所以李氏一族没了。」
任平生终止话题:「你记住我说的,并努力做到就行。还有多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