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淡淡道:、「泗门郡的县尉、县令都出自齐升学院,是你的学生,他们商顾律法,私判范家众人犯讳之罪,是为讨好你。廷尉署提出质疑的人也出自齐升学院,他不同意避你的名讳,也是为你的声名考虑。
而像这份奏章,来自谏议大夫,他是姚云山的人,他同意避你名讳,是为坐实你谋权篡逆之名。」
南韵接着说:、「我认为他们的态度、目的不重要的,关键是你的想法,
你可需要世人避你名讳?」
任平生放下奏章,有些感慨的说道:「昨天和然然闲聊,我跟然然说我和你的位置太高,庙堂上的大臣没资格和我们勾心斗角,他们最多想苍蝇一样,借着时机在我们耳边嗡嗡叫,没想到这幺快就来了。」
任平生顿了一下:「你认为世人要避我的名讳吗?」
南韵不假思索的说道:「依我之见,以平生的尊贵,当以皇帝制,昭告天下,命令天下人避平生名讳,但以我对平生的了解,平生不在意这个,不会让世人避你名讳。」
任平生笑说:「不愧是我老婆,很了解我,不过你了解的还不够,世人是无需避我的名讳,但有一人要避我名讳。」
「何人?」
「你猜猜。」
「我?」
「聪明。」
任平生握住南韵柔嫩的玉手:「从今日起,你不许再叫我名字,要叫我老公,或者夫君。你跟别人提起我时,要说我老公,或者我夫君。」
南韵莞尔一笑,媚眼含羞带笑的想说「既然如此,平生今日是否也该称呼我为细君」,是想到月冬在旁,她没任平生那幺厚的面皮,故将话咽了回去,娇媚的横了眼任平生,继续用膳。
任平生故作严肃的问:「小姑娘别不说话,听到没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