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拉开那只让人难为情的爪子,清冷又难掩娇酥的说道:「朕只感受到平生是个登徒子。」
爪子重回旧地,指尖轻轻波动。
任平生一脸坏笑的看着红唇轻咬,媚眼羞恼的南韵,说:「陛下慧眼,孤是登徒子不假,但是专属于陛下一人的登徒子。陛下独有孤这样的登徒子,高不高兴?」
南韵娇媚的白了眼任平生,淬口道:「登徒子认为朕高不高兴?」
任平生故作姿态的闭上眼睛,仔细感受那藏在极致柔软下的心跳,睁开眼,
笑容荡漾的说:「你的心告诉我,你非常非常高兴、激动,恨不得立即—」任平生挤眉弄眼的俯身在南韵耳边说出违规、不敬的话语。
南韵如水的眼眸里立即泛起无限的羞涩、恼意。她用力的掐了下任平生的腰,说:「平生甚会颠倒黑白。」
任平生一脸宠溺的说道:「好好好,我颠倒黑白,是我一个人想。」
南韵浅笑不语,一副本就如此的模样。
任平生鼻子挨着南韵的琼鼻,感受着那一抹温凉和南韵晕红脸蛋传来的热感,轻声道:「陛下愿不愿意?」
南韵望着任平生如墨眼眸里倒映的的自己,浅笑说:一「平生此言谬矣,非朕不愿,实乃平生不愿也。」
任平生故意碰南韵莹润的红唇:「我怎幺不愿?」
南韵轻抚任平生的脸:「朕言之不愿,非平生之不愿,朕所说的不愿,平生自当知晓。之前次次可都是——」
任平生明白南韵的意思了,有些意外,脸上的笑容却是止不住的盛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