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疑惑:「为什幺会没机会?」
「因为我和韵儿发动惊雷之变时,派兵把三公九卿的府邸围了,断了他们和其他人的联系。姚云山除非跟李相一样,在韵儿没进府邸前,就对韵儿破口大骂,和韵儿划清界限,否则一旦让韵儿进入府邸,是忠是奸,就是韵儿说了算。」
任平生说:「姚云山就是意识到这点,为避免身败名裂,遗臭万年,不得不接受韵儿的任命,以谋后变,」任平生露出笑容,「对了,韵儿给姚云山的任命诏书,是给李相的,上面一个字都没改。据说姚云山当时就气晕了。」
安然露齿一笑:「南韵姐这是杀人诛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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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幺,姚云山说是右相,实际上就是一高级秘书,只有审阅奏章和建议权,没有批覆奏章和任免官吏的权利,更别说驳回韵儿的诏令,韵儿发布诏令,压根就不会通知他,都是直接颁布。没有一个人敢说这样不合乎流程。」
任平生接着说:「还有,韵儿凡是颁布得罪人的诏令,就对外说是听取了姚云山的建议,让姚远山去执行。比如征讨西域,因为缺粮,韵儿颁布换粮令,用从匈奴那俘获的牛羊,换六百石以上官员,世家,豪强、富商大户的存粮。
然后再强迫他们出售、处理换来的牛羊,以作军用。姚云山在韵儿颁布前,
明确提出反对,但韵儿直接忽略姚云山,强令姚云山执行,同时让人对外宣称是姚云山的建议。姚云山对此再不爽、愤怒,也只能乖乖执行。」
任平生看向安然:「右相都这样,其他人敢明自张胆的跟韵儿对着干?」任平生看回前方,接着说,「他们只能像蚊子一样,冷不丁的在你耳边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