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扭头看向南韵,笑说:「韵儿,在学论堂幸亏有你的配合,不然效果不会那幺好,不过不要再有下次了。不管怎幺说你是皇帝,我是臣,你不能做恶人,恶人得由我来做。
你不用担心我的名声,认为这样对我不公平,相反我做恶人,是我占了便宜。至于为什幺,你应该清楚。」
南韵媚眼含笑的说道:「平生之意,朕是否清楚另说。朕现在想说的是,平生真视自己为臣,视朕为皇帝?翻遍史书,有哪个臣子会如平生这般,喧宾夺主,擅自许官?」
此话一出,后座的任巧、月冬霍然擡头,看向前座的南韵、任平生,眼里隐隐有些担忧。
阿嫂(陛下)这样说,显然是不满阿兄(公子)适才在齐升学院的种种表现,认为阿兄(公子)越。
阿嫂(陛下)应该是在说笑吧。
任巧、月冬希望是这样,但她们谁也不能肯定南韵没有借着玩笑,敲打任平生的意思。
「以前的大臣算什幺,他们哪里有资格跟我比。再说了,我是奸臣,奸臣有越的行为不是很正常,还有,」任平生挤眉弄眼的说,「刚才的越跟臣与陛下做的那些-———--是吧,又算得了什幺。」
南韵看着任平生挤眉弄眼的登徒子模样,才意识到任平生指的是什幺,
这让她不禁下意识的警了眼后座的任巧、月冬,见二人一脸紧张、志忑,没明白任平生的意思,暗暗松气之余,莫名又有些想笑,有些无语。
她妩媚的横了眼任平生,眼角的笑意却是止不住的溢出。
平生能明白她的「敲打」是在逗其玩,并悄咪咪的调戏她,说明平生心里已无当初不肯接受她的顾虑、担忧。
如此甚好。
要是平生还是有那样的顾虑,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