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放的表示自己对皇位的不屑一顾。
霸气的笃定天下人无人敢饶舌。
而这是事实,铁一般的事实!
秦王的确可以随时登上大位,天下无人敢多言一句。
任巧瞄向任平生,瞄向南韵,心情陡然有些亢奋。
阿兄果然还是那个阿兄,纵使失忆,骨子里仍是狂放不羁,视天下英雄为猪狗。
颜寿山、符运良等人也在偷瞄任平生、偷瞄南韵。不过他们主要是偷瞄陛下反应,他们觉得陛下作为皇帝,听到秦王如此言论,极可能会心生不快,结果却发现陛下竟柔情脉脉的看着秦王。
似乎,秦王的狂放不羁甚得陛下之心。
这·————-假的吧,陛下怎幺可能会不生气?
大多数人这般认为,仅有少数人觉得秦王和陛下之间,或许真的并非他们以为那样,是纯真、纯粹的爱情。
可——..—爱情是什幺?
充满血腥的庙堂上真能有这般纯粹的爱情?
咚咚咚~
沉闷的敲桌声唤醒沉默的学论堂。
任平生扫视众人,淡淡道:「孤此番过来,除了看望你们,回答江无恙的问题,更是想借此难得的机会与尔等聊几句,说两句体己的话。在孤的眼里,尔等不是外人,都是孤的学生。
孤作为尔等的老师,有责任也有义务,为尔等解惑,所以你们心里对于孤这几年的举措,有何疑惑、不解之处,都可如江无恙般,尽数说出,便是言辞放肆,孤亦不会怪你们。
不过在尔等询问之前,孤想先问你们一个问题。
何为盛世?
或者说盛世在尔等心中是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