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出来。
同样意外的还有符运良一干讲师和任巧。任巧下意识的看了眼任平生,暗想阿兄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无所顾忌,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回答错误,会让经营多年的政思毁于一旦。
同样,任巧也不由的在想,任平生会如何回答江无恙的诘问。
在任巧看来,便是素来能言善辩的纵横家都无法回答江无恙的诘问,让江无恙、让众人心悦诚服。
毕竟,不管阿兄如何巧舌如簧,就算将话说出花来,都掩盖不了阿兄谋权篡逆,欲图以子代离的铁一般的事实。
除非江无恙、齐升师生是愚昧、无知的黔首。然,江无恙不是,齐升师生也不是,他们大多数在阿兄有意的引导下,都不是迁腐的儒学子弟,一个个都有自己的思想。
面对这样的人,阿兄的辩驳很可能不仅没法说服他们,还会让自己沦为笑话、小丑。
想到这,任巧不禁有些烦忧,下意识的看向神色平静、一点都不在意的南韵。
阿嫂怎会同意阿兄如此行事,应该是阿兄没告诉阿嫂吧任巧不着痕迹的走到南韵身边,伺机询问:「阿嫂,现在怎幺办?阿兄太冲动了,万一没回答好,就完了。」
南韵淡淡道:「巧儿安心,不会有事。」
「你知道阿兄会怎幺说?」
「我不知平生那番说辞,是否能够说服他们,但即便说服不了,又有何干?」
南韵轻描淡写的话语,让任巧不禁沉默。
她听出南韵潜在的意思,那样是能解决问题,但在她看来隐患极大,首先阿兄苦心经营多年的政思环境,将会彻底报废,不过事已至此,除了那样,她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喉